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曦澄蓝涣醉酒强江澄/图文短篇故事

2021-12-20 来源:句子图
    陈欢的腿脚无力,陈永抱着他坐起身,然而这样的姿势却让**进到更深的地方,快感一波又一波地推叠,陈欢的脚掌开始紧绷,他的分身被阿爹的手掌堵住,无法宣泄的慾望往体内其他地方窜流。

    陈永一手环住陈欢的腰肢,舌头**着肿胀的乳果,强而有力的腰臀不断向上撞击,配合向上律动的同时,他也会将欢儿的腰部往下压,让分身狠狠冲撞那贪婪含住他的肉穴。

    「阿爹、阿爹!欢儿要到了!」陈欢也不知道什麽到了,但他知道自己的身体发生了他不了解的变化,随着阿爹的重重一击,他的小屁股抽蓄着,脚尖绷得紧紧的,欠**的小肉穴穴口紧贴住**的外围,里头的穴肉剧烈痉挛,将阿爹射给他的男人精液全吃了进去,同时也从身体内处流出一些不属於精液的液体。

    如果陈欢是女人,他现在的行为叫潮吹,但他不是,他用他的屁眼达到了**,而不是前头象徵男人的性器,甚至,这是他人生的第一场**。陈欢不了解,陈永也不了解,不过在外头,小倌馆爱死了这样的体质,这种就是天生淫荡的人才会有的菊穴**。

    陈永的**被儿子夹得有些痛,不过比起快感,那一点点痛不算什麽,把自己的儿子射了一肚子的精液,他心中却只有得意和满足。

    手掌抚摸着两人的接缝处,因为夹得太紧了,满满的精液居然流不出来,陈欢就是个尤物,陈永从不知道**也讲求契合度,这是他最舒爽的一次也是最疯狂的一次**。

    过了不知道多久,陈欢的身体才从惊人的**缓了过来,没有让阿爹的**离开体内,他有些疲惫,神情娇憨地直问:「欢儿好舒服,阿爹您舒服吗?欢儿以後还可以跟你玩游戏吗?」

    「欢儿最棒了,阿爹从来没有那麽畅快过。」陈永傻笑地看着儿子,虽然他很想再来一次,但初次承欢的长子肯定受不了,来日方长,小欢儿是他的妻子,他们多的是时间可以玩游戏。

    陈欢看陈永开心,他心中也觉得幸福,他信赖的在阿爹怀中闭上了眼睛,他这次真的有些累坏了,小屁屁仍含着阿爹的粗壮,却没有任何不适感,反倒觉得好安心。

    下一次,一定要让阿爹更舒服!

    作者有话说:陈永有一段时间会拿着妻子和儿子做比较,因为陈永不太了解爱情。

    陈永和妻子之间毕竟先有传宗接代为重责大任的起因,相处起来比起夫妻、情侣更像是家人。

    ☆、第五章 疗伤

    第五章 疗伤

    初夜过後,陈欢整整卧床了三天,除了喂食和照料小陈乐之外,其余的家务事都由陈永一手包办,谁叫陈永的大凶器就是造成陈欢卧床的最大主因。

    但孩子的痊癒能力和适应力终究是大人比不上的,陈欢初夜就能後庭**的原因除了他不抗拒阿爹的所有作为之外,他适应**的能力也是一绝,打从初夜卧床休息了三天之外,他就如同往常一般,白天养鸡、煮食、整理家中的小菜圃,夜晚则在安抚弟弟睡着後就和他的阿爹玩游戏。

    陈永没有察觉,自己和儿子**的频率远胜於以前和妻子做的次数,除了妻子会有女人才有的月事之外,妻子也不喜频繁的房事,比起来,儿子身体贪欢多了,而他的大家伙也很喜欢长子的小肉穴,每次插在里头都不想出来了。

    两人刚开始还会顾虑陈乐的存在,但陈乐是个小睡猪,除了吃食时任性了点,非要兄长的**才愿意进食外,其余时间都很好照养,尤其只要一睡着,那是雷打不响的睡神,非要睡到一个固定的时间才肯起床。

    这也是即使父子三人同房,陈永也不怕乐儿听到欢儿的**声的缘故,因为次子一旦睡着,在他耳边敲锣打鼓也不会起床,这个好习惯一直伴随陈乐长大。

    陈家过得是自给自足的生活,这也是梁三娘的远见,为陈家养了鸡、种菜圃,陈永每天花个两、三个时辰伐木,带回家中的空地晒乾,十天为一数,伐木九天後的第十天下山交货。

    陈家的老祖先也是聪明的,在没人看中这块杂草丛生的山头时,於战乱时期便宜买下,整家迁居於此,树木是自家的,只要好好养护,足以源源不绝。

    自个就是自家老板,陈永除了伐木以外的空闲时间自然也多,在儿子忙於整顿苗圃和鸡圈时,也会由他来照料次子。

    从陈欢十四岁开苞後,两人就没有停止过欢爱,只不过深处偏僻的陈家,对外头的世界不太了解,家中也没有什麽小黄书,所以刚开始两人**的姿势有些单调,不过在陈欢天生对**的高资质,总让他在生活过程中激发一些新点子来让他纯朴的阿爹爽翻。

    时间过得很快,两岁多的小陈乐已经会走路了,正是好动的岁数,十六岁的陈欢也开始抽高身子,约到陈永的肩膀处,虽然没有以前娇小可爱,但身体却比小时候好很多,估计还会抽高一阵子。

    白皙的皮肤应该遗传自他娘亲,即使日晒了也水嫩嫩的,这也很容易激起陈永的性慾,谁叫那白嫩的肌肤容易留下痕迹,不管是亲吻还是手捏用力一点就会制造出来的**红点,看起来总是诱人兽性大发。

    这一天,陈欢熟练地在菜圃摘下今天要煮食的蔬果,结果听到房间里正在逗次子玩的阿爹惊叫了一声,他赶紧抹抹围在腰上的布巾,快步走进房间查看状况。

    一进屋就见他阿爹满脸痛苦的摀住下身,小乐儿则呆呆地傻坐在床榻上,不知道发生什麽事。

    「阿爹怎了?」陈欢紧张兮兮地凑上前,只见阿爹摇摇头,用手指了指次子,示意让陈欢哄陈乐睡着,陈欢不解其意,但还是听话的抱起陈乐摇晃,小陈乐已经吃饱喝足,刚刚也和阿爹玩了一会儿,习惯睡午觉的他自然也就很快地被兄长哄睡。

    陈欢轻轻地将陈乐抱到他专属的小摇床,已进入熟睡的弟弟连地方换了都没睁开眼,接下来的任何动静更不会吵醒这头小睡猪。

    担忧阿爹的陈欢一放下陈乐就立即走到陈永身边,只见陈永表情带着痛意一脸尴尬地对他的长子说:「刚刚乐儿坐在我肚子上玩,一时玩到兴起,蹦跳了起来,踩到我的命根儿了。」

    同为男子的陈欢不难想像这会多痛,他看了看天色,由於房间的采光很好,不需要另外点蜡烛,他主动拉下陈永的裤子,脸色十分正经。

    「欢儿?」陈永不解。

    「我帮阿爹看看伤势,若伤得重了得上药才可。」陈欢跪在床前的地板,面孔正对着陈永的胯下,他是真的很担心阿爹,但为什麽看到阿爹带着紫色粗茎的粗长时,後穴忍不住缩了下呢?

    或许是长子的行为太可爱,陈永以为自己要被踩断的性器并没有瘫软的迹象,反倒是翘挺得炯炯有神,要证明给小妻子看这让他窄穴幸福的雄伟没有丝毫损伤。

    陈欢仔细用手摸来摸去,确定那根大**仍然又硬又长,两粒小肉囊也都饱满圆润,摸着摸着,有些口乾舌燥,他将脸贴近那庞然大物,漂亮的勾人凤眼往上盯着他的阿爹,「阿爹,我还是有些担心,我用口水帮您舔舔可好?」

    就像阿爹以前为他受伤的**涂口水一样,陈欢也要帮他的阿爹治疗伤处,说是这样说,但口水真的有什麽疗效?呵呵……

    砰!陈永的脑袋整个炸红,只要一想像儿子的嫣红小嘴含进他的性器,他的柱头都要开始流汁了,更刺激的是,两人还没有在白日宣淫过,而现在外头天可亮着,次子也在一旁的小床熟睡。

    「好。」早就被长子带到另一个奇妙世界的陈永完全抵挡不住这样的诱惑,他粗哑着嗓子应允长子的一切作为。

    陈欢着迷地摸着立在他面前的粗长,他没看过家人以外的性器,不知道如何比较,但他想阿爹的**肯定是厉害的,陈欢的小玉根当然随着年纪的增长而茁壮,不过绝对无法跟阿爹比较,阿爹的**粗度有四指的宽度,若算上肉囊就快要五指半,长度用两只手掌握住还会多出一大截。

    每一次插进来都好深、好胀,阿爹的**总让他的身体爽得升天,这还是第一次那麽仔细观赏阿爹的性器呢……陈欢舔了舔唇,他一手上下在柱身上滑动,一手把弄着两颗小圆球,待口中唾液分泌得比较多时,在那会喷汁的**口上淋上了疗伤的口水,粉舌和小嘴则作为敷料紧接而来。

    作者有话说:呵呵呵,我保证标题绝对与内文相符~

    不过这个相符是以两父子的视角为准~

    ☆、第六章 上药

    第六章 上药

    白皙的手掌握住紫黑色的粗长**,强烈的对比营造出**的氛围,更别提清秀的少年张着红唇轻轻含住壮硕伞状的柱头,温热口腔里头的软舌怕有什麽遗漏,来回舔拭好几圈,从**连结柱身的沟槽和底端的小缝都仔细的用口水治疗着。

    鼻息间弥漫着的都是男人曾经在他身体里面射出的液体味道,浓烈的麝香味称不上好闻,却很能引起情慾,陈欢跪在地上,一边舔着自己爹亲的性器,一边小屁股不安分地摇来晃去,像只发情的母兽。

    不得不说,儿子这样看起来淫荡极了,陈永的**因为眼前**的模样又胀大了一分,甚至忍不住将下身往儿子面前顶,让粗长能更深入湿热的小嘴。

    似乎知道男人会喜欢这样的行为,陈欢放松自己的下颚和喉咙,主动将性器吞得更深,一手揉着阴囊一手扶着茎身,前後摆动自己的头部,宛如**的律动对於两人而言都不陌生,只是平常用得是下面的小嘴而不是上面的嘴。

    前所未有的感受使得陈永很想放纵自己的腰身,但偶尔传来的反呕声让陈永知道上面的小嘴可不像下面那张可以尽情**干,他只好耐住性子任凭长子的任何动作。

    不是很舒服,但还想含得更多……陈欢心中默默觉得自己有些怪,怎麽会那麽喜欢男人的**呢?阿爹的粗长让他只能含到三分的二的长度,但他其实想要挑战整根的,只是喉咙被顶到的感觉会让他不自觉做呕。

    或许在外头的妓馆、小倌馆,帮人**是很常见的行为,但对单纯的陈家而言,这样的行为比起将**塞进屁眼里做活塞运动更加**,强烈的刺激让陈永少见的迅速在长子嘴中射出浓稠的精液。

    没有预警的陈欢将浊液吞了进去,不过有些呛到,他咳了几声,小嘴边还残存一些没被吞咽的乳白汁液,凤眼有些嗔意的向上瞥着阿爹,狼狈中又带着一股风情万种。

    「欢儿没事吧?」陈永有些心虚。

    「阿爹才没事呢,大**好有精神,喷汁也都没有问题了~」陈欢舔了舔嘴唇和嘴角,「味道好浓,虽然不是很好闻,但挺好吃的。」舔着舔着,臀缝的穴口又开始收缩起来,呜…忍不住了。

    小荡妇!陈永心中暗骂,才刚宣泄过的慾望因为儿子的行为又开始肿胀,更别提长子在他面前脱下外衣和里衣,外头的光线衬得透白的肌肤几近发亮。

    陈欢主动趴在离床不远的桌案上,下半身张开腿,回头望着他的阿爹,声音有些颤抖的说:「阿爹救救欢儿,欢儿的小屁眼好痒,想要阿爹**的药水止痒。」

    是男人都不能忍,陈永靠上前托起陈欢的小屁股,连外衣都来不及脱下,底裤松垮的滑到脚边,性器顶住昨夜才做过的窄穴,不用润滑就塞进整个柱头,随着抬起长子下半身的动作时,粗长也整支插进肉穴里头。

    陈欢惊呼一声,他被阿爹顶到脚离地,上半身靠桌面撑着,下半身的重量则由体内的性器抵住,因为离地的关系感觉进得更深了,虽然昨夜有做过,但没有扩张就直接进攻的闷胀感仍让陈欢有些发疼。

    陈永没有停歇,一进入就开始猛烈撞击,陈欢因为疼痛有些紧缩的窄穴让他用肉刃一寸一寸捅开。

    阿爹难得的粗暴让陈欢有些新鲜,不知不觉中,上半身一直被桌面摩擦的**开始发硬,分身也被桌沿顶到肿胀,後穴也开始从疼痛发展出饥渴的麻痒感,他哼哼阿阿的享受粗长性器在他体内进出的异常快感。

    才刚射过一次的陈永不急着发泄,这两年和长子做过无数次,早知道欢儿体内那处淫荡的敏感点在哪,但他刻意避开,想看看可爱的欢儿还会做出什麽行为。

    陈欢难耐的扭着屁股,那种快要搔到痒处却又离开的感觉实在太难受了,他求饶道:「阿爹、阿爹不要欺负欢儿了,欢儿求阿爹狠狠**欢儿的小屁眼,小屁眼痒得受不了了。」

    「阿爹这不就是在**你了吗?难不成一根**不够,小欢儿想要更粗的?」陈永明知故问。

    「阿爹~」陈欢漾着水波的双眸含怨的向陈永撒娇,他缩了缩肉穴想夹紧那根让他不畅快的坏家伙,「阿爹明明就知道欢儿说的意思,欢儿让阿爹爽了,阿爹却不****欢儿的穴心,欢儿的屁屁更痒了,阿爹不肯帮我上药还一直玩弄欢儿的伤口!」

    「穴心?我想应该要叫骚点,一顶你那处你就直发骚,要吃精液才能止痒的地方不叫伤口,叫骚嘴~」陈永虽然纯朴,但也知道**一词的骚为何意,其实这不是正面的词句,不过陈永想不出比骚这个字更能形容长子了,尤其是初夜过後,那股骚劲彻彻底底地由内而外的展现出来。

    陈欢从善如流,屁股往後贴紧到阿爹的腹部,「求阿爹**欢儿的骚点,小骚嘴要吃阿爹的精液~阿爹好嘛好嘛~不要折磨欢儿了~」

    陈永也不戏弄陈欢了,大掌牢牢固定住纤细的腰际,**快速抽出又急速插入,方向全都对准陈欢体内最敏感也为淫荡的那一点。

    「啊!」先前一直被忽视的骚点瞬间被重点撞击,快感也是平常的两倍,想扭动身躯暂缓急遽窜升的酥麻感,却被粗糙的大手嵌住无法动弹。

    强烈的情慾让陈欢绷紧了脚尖,在阿爹几个猛力的撞击後,他用後穴达到了**,肉穴紧紧咬住粗长的**,陈永则向之前一样,不理会那剧烈收缩的肉壁,仍持续他深出深入的大幅度动作。

    **过後的肉穴比先前更加敏感,对於快感的感受也更加强烈,早在第一次**陈永就发现长子喜欢连续**,不管是前面的分身还是後面的**先得到**,只要紧接着猛做,另一个很快就会达到颠峰。

    果不其然,**弄没几下之後,陈欢前头的性器也随之宣泄,小骚嘴也如意吃到阿爹给予的温热精液。

    「好烫…好爽……」陈欢迷迷糊糊地说着,意识不清的他被阿爹一把抱起,紧接而来覆上的唇舌与他的缠绵在一起。

    结束深情的一吻,两个人心中都暗道可惜,其实他们都知道他们还想继续在床上奋斗,但可惜中午的休息时间要过了,不说两人下午都还有事情要忙,小乐儿的起床时间也快到了。

    「晚上继续?」陈永亲昵地在长子耳边询问。

    「阿爹你好色。」

    陈欢吃吃的笑,没有明确应允,不过答案是什麽,两人早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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