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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劲太爽了再深一点 很爽很粗再深一点

2022-03-15 来源:句子图

用劲太爽了再深一点 很爽很粗再深一点


“爸爸……不要!”
苏星隐从噩梦中醒来。
梦里的场景还在眼前历历在目,她不由得颤抖起来。
五年前,在她十八岁的生日那天,父亲被警察带走的场景,她永远都不能忘记。
一夕之间,她从幸福的云端跌落谷底,被冠上了“强.奸犯的女儿”这样的称呼。
母亲不堪受辱离婚远走,而她从此成为了飘在这世上的一朵浮萍。
“醒了?”男人站在床头,将一件十分露骨的连衣裙扔在她的头上。
她拿下衣服,呆呆看着男人:“你让我穿这个?”
“不愿意?好。”男人笑了一下。
可是,苏星隐却只感觉到了彻骨的寒意。
宋萧然是宋氏集团的继承人,世界富豪榜上最年轻的贵胄公子,或许在旁人的眼里,她搭上了这样一个男人,真真是麻雀飞上枝头了。
只有她自己知道,这是一场多么可怕的噩梦。
“少爷,求求你,我不想穿这件衣服出门。”她哀求道。
这条裙子实在是太短了,如果穿上的话,随时随地都有走光的风险,宋萧然摆明了是在故意羞辱她。
“不想?好,那就不用穿了。”宋萧然冷笑一声,伸手开始扯她身上的睡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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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她尖叫一声,连忙往被子里躲。
“还敢躲?苏星隐,你是不是忘了自己什么身份?”
苏星隐不敢再挣扎,只能死死拽着衣服的下摆,勉强维护着自己最后的尊严。
五年了,五年来,她几乎每一天都在这样的噩梦中醒来,迎接另一个噩梦。
五年前的那一天,家人正在给她庆祝十八岁的生日,突然警察冲进了家门,不由分说就将父亲给带走了。
他们说,父亲犯了强.奸罪。
父亲锒铛入狱,母亲不告而别,她一下子就变成了孤儿。
她到现在还记得宣判的那天,她站在法院的门口,面对无数闪光灯和记者不知所措。
宋萧然就是在那个时候出现的,他用一件外套盖住了她的脑袋,带着她离开了法院。
“谢谢你。”她对他表示了感激。
然而,这个刚刚帮助了她的男人,却狞笑着,抓起她的下颌:“苏星隐,你父亲的罪,由你来偿。”
噩梦,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
苏星隐怎么也想不通,一向老实懦弱的父亲,怎么会跟宋萧然的母亲扯上关系?他怎么会侵犯了宋萧然的母亲?
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
然而,父母辈的种种,她实在是无从得知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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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宋萧然将她带回别墅的第一天起,她就只能在他的脚下,苟且残喘。
“不要……求求你不要……”她恐惧地挣扎着。
宋萧然将她彻底压在了身下,被子被全部掀开,暴露在外。
那是令她无比绝望的折磨。
当一切如风卷残云一般结束的时候,她身上已经满是红痕。
“收起你的眼泪,你知道我最讨厌看见什么。”他毫不怜惜地离开。
苏星隐倒在床上,连呼吸都觉得胸口发痛。
卧室外,传来一个女人娇柔婉转的声音:“萧然哥哥,你让人家等了好久……”
脚步声逐渐远去。
宋萧然的身边从来不缺各式各样的女人,唯有她,只能被困在这个地方,逃不脱、躲不掉。
……
在经历了极大的思想斗争之后,苏星隐下了一个决定:她要逃跑!
至于跑去哪儿,她根本没有想过。
这里是宋萧然只手遮天的地方,恐怕不管跑到哪里去,最终的结果都是被抓回来吧。
但是不跑,就永远都没有希望。
她至今还清清楚楚地记得,五年前父亲被判刑时,律师在她面前的一声叹息:“其实,这件案子的证据是很不足的,只是宋氏集团那边,没有人敢拂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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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爸爸的案子,一定另有隐情!
苏星隐要跑,她要去寻找真相,替父亲洗冤。
也唯有如此,宋萧然才有可能放过自己。
趁着宋萧然跟别的女人出去了,她悄悄打开了二楼房间的窗户。
从这里跳下去,下面有草坪做缓冲,不会发出太大的动静。
后门那边佣人扔了垃圾之后没有锁门的习惯,现在应该是开着的。
这是苏星隐经过了长时间的观察之后,找到的最妥善的一条逃跑路径。
她下定了决心,纵身一跃——
身体落到草坪上的一霎,痛得她几乎要哀嚎一声,不过,她可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她赶紧往后院跑去。
这五年来,她一直在想方设法打听当初那个律师的下落,近来才终于得知,律师被外派到了M国待了几年,最近终于回来了。
她必须要去见那个律师!他一定知道什么!
只消再跑五十多米,就能够跑出去了!
然而,不凑巧的是,她才跑到了后门,迎面就撞上了厨房帮佣的一个佣人。
“苏小姐,你要去哪儿?”
“我……你闪开!”
她狠狠推了一把对方,闷头往外跑去。
……
苏星隐以为,跑出这扇门,就是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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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显然,她低估了宋萧然,也高估了自己。
在律师事务所的门口,她只见到了一扇紧闭着的玻璃门。
而就在她跑出去不到半个小时的功夫,宋萧然就收到了她逃跑的消息。
三个小时以后,她就再一次被抓了回去。
“苏星隐,你最近的胆子,倒是大得很。”
男人满脸阴鸷地坐在沙发上,居高临下地看着被手下按倒跪在地上的她。
她抿着唇,一言不发。
“还有力气跑,看来是我早晨没有满足你。”他站了起来,一把将她拉了起来。
她就如提线木偶一般,任他摆布。
“说,跑出去要做什么?”他冷冷道。
“宋少爷不愿放过我,我只有自己求生路。”
“生路?”宋萧然冷嗤一声,仿佛在看一场华丽的笑话。
他看着面前的这个女人,分明早已成为了任他揉搓的面团,却又好像永不屈服。
这让他感到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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