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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导送我回家车里要了我 见一次面做3次

2022-03-15 来源:句子图

领导送我回家车里要了我 见一次面做3次


“把礼物给枭家送去,否则,今晚别回来!”
“哐当!”婶婶把院门关上了。
林安好没哭也没闹,弯腰把扔在地上的脚踏车扶起来,她看了眼身上薄如蝉翼、异常暴露的礼服,提起裙摆,艰难地跨上去。
跟林安好一起被扔出来的不止这辆脚踏车,还有一只坤包,坤包里装了五万块现金。
五万块钱对于林家来说,就像擦屁股纸。对于枭家来说,连张擦屁股纸都不如。但对于林安好来说,够张奶奶一家整年的生活费。
婶婶比林安好清楚这些,所以,婶婶要送给枭家的礼物,不是坤包里的五万块钱,是她林安好。
林安好很美。
不仅仅是精致的五官,火辣的身材,她身上还带着一股与生俱来的妩媚,这种妩媚从骨子里透出来,被婶婶李梅称之为妖气。
爸爸妈妈去世后,林安好一直跟着邻居张奶奶过,初一那年,她才被叔叔接回林氏别墅。
那天,家里举办晚宴,婶婶李梅让林安好给个胖子敬酒,喊胖子一声爷爷,给五十块,跟胖子喝口交杯酒,给两百块。
从此,林安好知道,自己的妖气可以成为叔叔和婶婶迈向成功的阶梯。
同时,也可以变成她赚钱养活张奶奶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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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肉强食的社会就是这么现实,如果不能给林家换来生意上更多的利益,叔叔和婶婶凭什么要收养她?凭什么供她上大学?
而如果没有报酬,她凭什么去替叔叔婶婶做这种事?
所以,他们是双赢。
只是这次,李梅让她穿成这样主动上门,大约不仅局限于陪杯酒吧?
脚踏车拐上马路的时候,林安好还在想,就算是礼物,是不是也该找个精美点的包装盒?李梅却直接把她丢出来,给了她一辆脚踏车?
呵……骑着脚踏车送上门的礼物?她的第一次就值五万块?
真廉价!
这个时间点,路上基本没什么过往的车辆。林安好目不斜视,也没觉得不自在。
她眼睛里甚至带着忽明忽灭的戏谑,以及缥缈的暗光,还有浅浅的希望。
她要在去枭家之前,把钱给张奶奶送去。
江城早春的傍晚有点冷,林安好一只手扶着车把,另一只手腾出来不停揉搓裸露在外的皮肤,双脚用力蹬。
这样,可以暖和点。
快拐弯的时候,后面来了辆车,没打喇叭,也没有开车灯,但车速很快。
林安好下意识地往路边躲,大约太急、太慌乱,她连人带车滑下路基。
“嗖!”一辆大货车几乎在她滑下去的瞬间贴着路边飞驰而过,有两块路沿石被车轮碾碎,骨碌碌滚下路基,落在自行车上发出一阵脆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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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基并不高,下面是半米不到的绿化带,林安好没摔伤,但有点狼狈。她的礼服下摆被撕裂一块,一根吊带断了,衣服不停往下滑,隐约露出半个雪润。
这条路路面很宽,至少够六辆大型货车并排行驶。还没到拐弯处,路是笔直的。而且现在是傍晚,视野很清晰。
所以,那辆货车……是想撞死她?
惊魂未定时,前方拐弯处突然传来一道尖锐刺耳的刹车声,继而“砰”地一声巨响。
林安好愣了两秒钟,一把拖住脚踏车,将裙摆提起来直接卷在腰上,她露出一双纤细笔直的雪白长腿,然后跨上自行车,飞一般冲过去……
果然,拐过弯林安好就看见辆白色卡宴侧翻着撞在路基下的一棵大树上,油箱被树枝戳了个洞,汽油正汩汩地往外冒。
地上有道明显的刹车痕迹。
应该是刚才差点撞到林安好的那辆大货车,又占道撞上卡宴。之后,直接逃逸了。
会不会是酒驾?要不然,这么宽的路,怎么会直行差点撞死她,拐个弯又把正常行驶的卡宴撞下路基?
来不及多想,林安好扔了脚踏车,跳下路基。
卡宴里有两个人,一男一女。
男人开车,女人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俩人都闭着眼睛,浑身是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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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这俩人死了没有,都不能让他们继续待在车上,得把他们弄出来。
车门严重变形,根本打不开。但车窗前后玻璃被震碎,林安好可以把人从车窗上拖出来。
捡了块石头,林安好把车窗框上的碎玻璃碴全部敲干净,这才把手伸进车内,在俩人的颈动脉上分别摸了下。
还好,都活着。
她将头钻进去,开始解女人身上的安全带。
女人很丰满,好在不胖,林安好没费多大劲就把人拖出来。
一口气把女人拖至安全地带,她把女人平放在草地上,又跑回车边去救男人。
男人身材高大,双脚被变形的车头卡住。
林安好没办法把他拽出来,只能跪在地上,把大半截身子都钻进去,小心翼翼将他的脚一点点往外抽。
空间很小,林安好和男人紧挨着,有点缺氧。
男人动了下,林安好胸口一紧,身子僵住。
她此时和男人是反方向的,大约男人的头抵着车顶不舒服,所以,林安好给他解开安全带后,男人本能地往空间大的地方缩了一下。
身子缩过去了,头却因个子太高,反而往前栽。
这一栽,刚好栽在林安好的胸口上。
而她的礼服,断了根吊带。
她在救人,却被人吃了豆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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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想把这张血淋淋的脸推开,但男人气若游丝的呼吸喷溅在肌肤上,提醒林安好他还活着。
救人要紧。
使出吃奶的力气,林安好终于把男人的脚抽了出来。
男人头下脚上,没了安全带和脚上的束缚,一下子从车窗里栽出来。
林安好只能在躺倒的同时,张开手臂抱住他。
动作太大,“刺啦!”另一根吊带也断了,男人整张脸埋下来,身体重重压在她身上。
在地上躺了两秒钟,林安好才爬起来。
连礼服都顾不上整理,她便拖着男人往安全地带退。
刚把男人拖到女人身边,卡宴“轰”地一声,着火了。
虚脱地在地上躺了十秒钟,林安好才从坤包里取出手机,分别拨打110和120。
打完电话,她丢下坤包,赶紧爬起来检查这两个人的伤口。
女人头上和脸上都有点擦伤,腿断了,但不致命,大约是震晕。
男人头上和脸上也有很多血,看不出伤在了哪里,但他大腿上扎着一块碎玻璃,距离股动脉很近。
反正礼服也不成样了,林安好索性用碎玻璃把裙摆割破撕下来,牢牢绑在男人的大腿上为他止血。
又等了几分钟,远处终于传来警车和救护车的鸣笛声,林安好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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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站起来,脚腕上突然一紧,一只骨节分明的白皙大手紧紧握住她纤细的脚腕,像具坚不可摧的镣铐……
如果忽略掉手背上的血迹,男人的手,居然和林安好的脚腕一样白。
而他手腕上的劳力士表在傍晚余晖下,散发着璀璨的光芒,刺得林安好眼睛生痛。
男人冰冷的、深邃的眼眸不知何时睁开,正死死盯着林安好。那眼睛里,像是沉淀了某种危险强悍的力量,像月光下的暗河,又像宇宙黑洞,对视一眼,灵魂都要被它吸进去。
莫名被男人看得心里发毛,林安好想往后退。
没退成。
男人虽然受了重伤,但他的手钳制着她纤细、嫩白的脚腕,比老虎钳还强悍,根本撼不动。
“先生?”林安好咽了口口水,低声说:“警车和救护车马上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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