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椅子上有木棒坐下去吃饭 把腿架在肩上疯狂顶撞

2022-03-15 来源:句子图

椅子上有木棒坐下去吃饭 把腿架在肩上疯狂顶撞


陆南溪像是被烫到一样猛地松开她,身体连连后退,直到后腰顶在一侧坚硬的花架子上。
她总是想这个妹妹的,毕竟陈绯是因为她才对她动手,她想把她抱在怀里安慰的。
可是她不敢了,看着逐渐走近的陆北音,她身子贴在花架子上,架子上的花盆都摇摇欲坠。
“你为什么没来?没什么没来?”
陆北音的脸孔近在咫尺,她语气中没有质问,就像只是好奇,好奇她为什么在自己最绝望的时候没去救她。
陆南溪不晓得,自己那一刻脸上的表情堪称惊恐。
那一瞬间,她感觉所有人都在质问她,陆母,佣人,还有陆北音。
他们全都一个表情,冷漠,阴毒。
最后她是落荒而逃的,脚步踉跄的走到门口听到陆母的嘱咐。
“不要再回来。”
停住脚步,她有些茫然的回头。
陆母脆弱的被佣人扶着,“别再祸害陆家了!陆家已经被你害的够惨了!”
收回想要扶住些什么的手,陆南溪身体摇晃了一下后堪堪站稳。
良久之后应了声好。
她都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的简家,只是依稀记得那夜的风格外冷,简直透心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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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一室的冷寂与家具上薄薄的灰尘告诉她,简婴已经很久没回来了。
她在客厅坐了一晚上,简婴始终没有回来,初阳照在她的脸上。
最终她还是拾起了桌子上的离婚协议书。
这段时间她的状态一直很差,经常感觉身体异常疲惫。
公司的事情她多交由副总,自己在家养胎,她一直坚信,她的孩子一定是能生下来的。
手里已经有足够的证据,当法院传票送到陈绯公司的时候她其实是不意外的。
但是当遍寻不到寸头等人之后她就彻底慌了,等知道陆南溪的孩子还没有掉时更是加重了危机感。
云市大鳄云集的酒会上,陆南溪一身妖艳的红色礼服,艳压群芳。
与一群人精推杯换盏间她更是称得上如鱼得水。
“陆小姐。”
正在与宋家小姐宋玉讨论事情的陆南溪听到陈绯叫她,与宋玉解释几句后便陈绯走去。
“有事?”陆南溪问道。
寸头几人已经被她藏了起来,只等开庭当日给陈绯致命一击,现在她怕是方寸大乱了吧。
陆南溪镇定自若的笑看着脸色难看的陈绯,就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一样。
陈绯眼神阴翳,咬咬牙有些恶狠狠的问她,“直说,你到底怎样才能撤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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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绯一向是自尊心比天高的那种女人,问她想怎么样?
陆南溪笑了笑,让侍应生拿来三瓶最烈的酒,对陈绯说,“都喝了。”
看着那三瓶烈酒陈绯的脸色跟她今日的裙子一样煞白,这让旁人看来颇有些可怜兮兮的意味。
她抬眼看过来,目光凶恶,“你不要太过分!”
陆南溪冷笑一声,“不喝?可以,那我们就法院见!”
她还真以为简婴把她当宝贝就所有人都要把她当宝贝吗?
此时周围已经围了一些人来看热闹,宋玉也郝然在其中。
古人云一树梨花压海棠,但是柔弱的梨花怎么能够压得住妖艳的海棠呢?
陈绯眼神扫了一圈,最终还是侮辱的拿过酒瓶开始喝。
陆南溪看着她当众受辱,看着她脸色越来越难看。
北音,姐姐在给你报仇,你放心,陈绯必然会付出惨烈的代价!
喝到第三瓶陈绯就跪倒在地上了,一旁有人拉她,但是看着陆南溪冷漠的脸她还是坚持喝完了三瓶酒。
“陆南溪,记住你答应过我的。”
陈绯脸色酡红,神眼迷离的盯着陆南溪。
看着陈绯身下晕染开的血红,陆南溪眼中闪过一丝快意,她看着狼狈的陈绯眼神凉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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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答应你什么了?”
听到这话陈绯突兀的瞪大双眼看她,但是还没等她说什么却突然捂住小腹痛呼出声,很快下身淌出一滩血迹。
“孩子!我的孩子!”
周围人也纷纷惊呼起来,简婴被这边的骚动引来。
看到这一幕的简婴当场暴怒出声,“陆南溪!你怎么这么恶毒!”
他过来什么都没问就已经认定了她的错,认定了她的罪。
看着抱起陈绯往外大步走的焦急男人,陆南溪心底不禁一阵犯凉。
在她险些流产的时候简婴在干什么呢?她想了想。
那时他是毫不犹豫就离开的,甚至连个救护车都不愿意给她叫,就好像生怕她的孩子活下来一样。
是啊,她就是一直在逼他,而她的孩子是会逼死他的。
苦笑几声,她走出宴会,陈绯想要她撤诉,但是那是不可能的!
她既然敢触碰她的底线,那么她就要有牢底坐穿的觉悟!
深夜里陆南溪靠坐在床头,屋子里只有一盏昏黄的台灯亮着。
她一手轻柔的抚摸小腹一手拿着一本童话书给宝宝做胎教。
“恶毒的长姐冒名顶替了灰姑娘,但是睿智的王子最终察觉出异常并且找到了水晶鞋真正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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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光照在她的侧脸上,异常的温柔,很有一种岁月静好。
她此刻感觉很满足,掌下的小家伙与她骨血相连,她会教他唱儿歌,教他做卷子,教他很多很多。
其实她要的真的不多的,她真的不贪心。
有脚步声上楼,哐当一声简婴满身寒气的闯进来。
陆南溪还来不及开心他的回来就被他一把掐住了脖子。
“陈绯的孩子没有了!你是不是很开心?!”
她的孩子掉了吗?那可真活该!真是缺德事做多了老天都在惩罚她。
被掐住脖子的陆南溪很快呼吸困难,她红着脸看着简婴的脸,恶声恶气的,“对!我跟开心!”
那个女人,她罪有应得!现在她终于遭了报应,她怎么会不开心?
简婴听后一下子握紧了手,这女人,不知悔改!
肺里的氧气耗尽,她用力挣扎起来,从没有哪一刻离死亡这样近过。
简婴,是真的想要她的命!
他想要她死啊,他怎么就那么恨她呢?难道陈绯可以往她心口捅刀子,她却连回手都不能吗?
其实伤心她现在已经不太能感觉到了,可能是伤心过头就没感觉了吧。
她现在只是有些冷,从心底一路冷到头顶,像死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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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突然就不想挣扎了,她这辈子都活得一塌糊涂,他既然想让她死,那她就成全她好了。
感觉到手里的人突然没了动静简婴吓得猛的松手。
其实他是从来不怕人命的,年少是有人车祸就死在他眼前他都一点没怕过。
可是‘陆南溪死了’这个意识一一出现他就从心底涌上一股强烈的恐惧。
只是他尚且不知道那是恐惧,此刻只是后退一大步站立。
看着陆南溪撑着地大喘气又更生气了,就好像这样能掩饰一些什么一样。
他走过去强迫她抬头看他,“你害死了陈绯的孩子,还想要害死她?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恶毒呢?”
终于管过气来的陆南溪不得不仰头看着他,听他说道孩子倏然间后背就起了一层凉汗。
孩子,是啊,她还有孩子,她怎么就一时冲动想死呢?
听了简婴的话她自嘲的笑笑,然后极其认真的看着这个她最爱的人,“因为你瞎。”
可不是吗,要是不瞎怎么会看不出真心与假意?要是不瞎又怎么能看不出事实?
简婴怒极反笑,凑近她,“你真的惹我生气了,陆南溪,你最好撤销你那歹毒的诬告,要不然,后果自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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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撤诉?不可能的!”陆南溪侧过脸,与简婴几乎是脸贴着脸的姿势,极其亲昵,但是两人却分明针锋相对。
“我一定要让陈绯坐牢,而且是牢底坐穿那种!后果?什么后果我都自己承担!”
这话说的不卑不亢,很陆南溪,她一直都不是一个软柿子,所有的软弱与屈服只不过是因为在意的人。
简婴站起来,走向门口,“那你就最好不要后悔!”
简婴从不是只会放狠话的人,尽管陆南溪已经很防备还是被他找到了空隙。
云市有两个简家,一个老牌势力简家本家,一个新兴势力简婴的简氏集团。
她知道他在商业上是非常有天分的,所欠缺的只不过是机会罢了。
以他母亲去世前就给他的资金,短短数年就做成了陆家一半的规模。
副总挡不住简婴的攻击,陆南溪不得不亲自坐镇公司。
毫无疑问简婴很聪明,聪敏到让陆南溪手忙脚乱。
谈好的生意合作方突然就毁约了,一起投资的对象在她猝不及防之下撤资。
而这幕后黑手她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谁,及时她夜夜不眠的处理也还是有各种各样的问题。
简婴是在把她往死路上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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撤诉吗?
她现在窗前看着陆家打下的江山,脑子里不可抑制的想起陆北音,想起简家那一地的血迹。
撤诉?决不!
家大业大账目上不可能没有一点黑,没多久陆南溪就收到了一本陆家的账本,寄件人是——简婴。
里面有很多笔去向不明的资金,这里面的东西足够陆家沉船。
她看完账本后愣怔好久,离开庭还有几天了,一定还有别的办法的,她一定不能妥协。
陈绯害北音至此,她怎能放过她?!
不过两天,陆南溪想尽办法,最终决定铤而走险。
犹豫很久她还是拨出了那个号码,“林殊。”
“嗯。”
“陆家有笔账……”
“嗯。”
林殊处于光明之外,他不仅武力值爆表一手黑客更是玩的出神入化。
销毁一本账本应当不是难事,只是他是个相当奇怪的人。
开庭前一天陈绯意外的来找了陆南溪。
“我想你现在应该能跑多远跑多远才是。”陆南溪坐在老板椅上对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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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手里有足够的证据让她一辈子出不来,但是在这种迫在眉睫的时候陈绯居然堪称悠闲?
她把一个档案袋推到陆南溪面前,“你看看再说。”
拿起面前的档案袋,看完里面的东西后陆南溪不得不问她,“你想怎么样?”
这里面是几张账单,原来简婴母亲曾经是陆氏的财务,留给简婴的资金是敲诈陆氏所得。
打蛇打七寸,陈绯真是好样的!
她知道自己对付不过陆南溪,所以就朝简婴下手,毕竟那个男人对她是毫无防备的。
陈绯往后靠了靠,状似随意的开口,“你不是要我牢底坐穿吗?那你就自己去体会一下喽。”
一室沉寂,陆南溪盯着眼前的相框里的简婴,片刻之间她想了很多。
她想起初见时年少的简婴,那时他被简家正室害瞎了双眼。
她跟随父亲去简家拜访,她在层层叠叠的花木间撞倒了一个俊秀的少年。
他把一把大白兔奶糖给她作为赔礼,而她把那枚护身符给他,祝他余生安乐。
她能看出他不开心的,而他则是唯一一个给过她糖吃的人。
从小她就被耳提命面自己身上背负的是一个家族的兴衰。
日子过得苦,他忘记了笑,她忘记了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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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面前一副胜卷在握的陈绯陆南溪良久之后应了声好。
谁让她喜欢简婴呢?如果她喜欢的不是简婴就好了。
陈绯起身,笑了笑,“记住你的承诺。”
陆南溪点点头,没说话。
看着陈绯满意离去的背影,她想自己真是个不仅念旧情死心眼还缺爱的人,要不然怎么会对简婴少年那点温情就惦念了一生?
只是,她最终还是对不起陆家了。
冬至,大雪纷飞,是简婴亲自送她入狱的。
现在监狱门口她看着这个她付出一切的男人,问了句一直想问的问题。
“如果没有陈绯,你会不会喜欢我?”
简婴靠在车上,在纷飞的大雪中面容模糊,声音一如往昔的冷漠薄情。
他说,“即使没有陈绯,甚至没有任何人,我都不会喜欢你,你走的路是你自己选的路,与我无关。”
这话可真绝情,她颤抖着问他,“简婴,我这一辈子,为你生,为你死,你怎么能够说与你无关?”
沉默片刻,直到他将抽完烟的烟踩熄在雪地里才慢慢走过来。
清爽的薄荷香,是简婴的怀抱。
陆南溪愣住了,她没想到他会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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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沉的男声在耳边想起,“陆南溪,都是你自找的。”
说完在陆南溪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膝盖狠狠的撞击在她的小腹上。
疼痛突如其来,忍不住跪倒在地上,血液很快染红了大片的雪地。
“简婴!你真不是人……”
他转身离开,“孽种而已。”
她哆嗦着嘴唇,下身巨疼,疼的她直打颤。
不是的!这是他的孩子!她说过不止一次,可是他不信啊!
自找的?孽种?简婴,你怎么能这么狠心?
眼泪滴落在雪地上,很快看不见踪影,她最后只模糊的看到简婴头也不回的背影。
他就给她的多是背影,就像多的覆盖住善意的伤害。
大雪纷飞的傍晚,陆南溪躺在血泊里,鲜血溜地越来越多,她的视线越来越模糊。
她虚弱的喊着“简溪救救我,救救我。”
可是那个男人走的决绝,连一个回头都没有给她。
看着绝尘而去的劳斯莱斯,他终于对简婴会救自己没了信心。
这里是临近监狱的地方,本来就荒无人烟,可是肚子里的是她的孩子,她想呼救,却发现自己连叫出声的力气都没有了,眼皮越来越沉重,她昏迷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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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的时候,陆南溪已经在监狱里了,周围是陌生的环境。
“你醒了?想了就把鸡汤喝了吧!”一个女狱警进来手里端着一碗汤。
原来那天,雪下的太大了,这位女狱警被困在这边郊区,下午下班也没回去,想等着雪停了,毕竟下雪天路打滑实在是不好走,女司机本来就是马路杀手,所以她就等了一下午。
天黑的时候雪终于停了,她想着还是回家一趟,于是开着车就回去了。
可是在马路上看见一个黑糊糊一团的东西,出于好奇,而且这又是在鉴于附近,出于安全问题,她就下车去看了。
这一看可不得了,那分明就是一个躺在血泊里的人,狱警当机立断将陆南溪抱到车上拨打了120 .
车来的很快,陆南溪被救护车接走,后来因为手术要家属签字的时候。
狱警在陆南溪的手机里紧急联系人里打给了陆南溪备注的“老公。”谁知那个男人接通电话后一听是陆南溪的事直接挂了电话,似乎还说了句“那个贱种死了更好。”
饶是女狱警在性格方面已经是百炼成钢了,但是也忍不住向ICU床上紧闭双眼的女人多看了一眼,这得是有多惨才能被自己的丈夫这样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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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监狱长打点话通知说里面的女人是今天自首经济犯罪的陆南溪。
所以等做完手术就即刻被送往监狱,只是因为她身体刚刚小产所以被分到一个单独的房间居住。
陆南溪听着女狱警说着,手不自觉地覆上小腹,她迟疑地问道“孩子,孩子没了?”
看着陆南溪小心翼翼生怕得到肯定答案地样子,女狱警低了头道“那天晚上就没了,你送到医院的时候孩子已经没有了生命体征。”
“哦,是这样啊,走了也好,也好,是我没福气留住他。”陆南溪这话也不知道是在和自己说还是在和女狱警说。
“好啦,都过去了,你把鸡汤喝了,我就先走了。”
陆南溪机械性地喝了汤,也不说话,女狱警看着她眼眸空洞的样子,终是叹了一口气什么也没说就走了。
陆南溪看着女狱警走了地背影道“谢谢你,救了我一命。”
女狱警停了一步,转身道“好好养身子,等出去了又是新的人生,是那孩子没福气来到这世界上。”
望着女狱警地背影,陆南溪怔怔的仿佛失了魂,她的嘴唇干裂,脸色苍白,头发凌乱,傻傻的摸着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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喃喃自语“是妈妈没用,没能保护好你!”
说完这话她的眼泪就流出来了。
女狱警在监控室里自然是看到陆南溪绝望的一幕的,她在想:
房间里的女人一看就是家教很好的女孩子,这到底是经历了什么把自己弄到监狱来了,而且在来监狱的当天躺在血泊里失去了孩子。
这样想着他就回去查了卷宗,却原来是这个女人犯了经济诈骗做了假账,被判六年有期徒刑。
一看她的资料,原来是她。
陆氏掌权人的名字在这座城市可谓是家喻户晓,她小小年纪就扛起了大旗,每年都会给希望工程,爱心基金会捐款上百万。
她这样不把回馈社会的举动怎么会不引起注意呢,说起来自己一个外人都知道这个女人的善良,可是她那个丈夫是怎么回事。
想起那天她将紧急联系人的电话拨通“嘟嘟、嘟嘟”响了很久那边才接通了。
她表明来意“我是一个监狱狱警您的妻子在监狱门口小产了,情况危急需要你的签字。”
那边直接挂了电话,她还听见那个男人竟然说“那个贱人的死活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毕竟夫妻一场,这有钱人之间的感情还真是薄凉,不过就是大难临头各自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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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的时候,陆南溪一整晚没有睡,枕头早已被淋湿了。
女狱警进来看着她红肿的双眼道“我瞧你也是个秀气的姑娘,怎么就把自己搞到监狱里来了。”
“我当时是为了心爱的男人才进来的,事已至此,我坐牢便是。”陆南溪声音平静就像是在说别人的事。
“呵呵,你这都孩子没了,他也不来看一下,你自己倒是爱的挺至死不渝的。”女狱警没好气的说。
“我的孩子,就是他亲自拿掉的。”听到这里,饶是女狱警再好的脾气,也是被陆南溪的蠢气的肝疼。
她将食物放下就走了。
“你这个女人,实在是给女人丢脸,陆氏掌权人是软柿子么?”他没好气的说完就甩了袖子走了。
陆南溪在监狱的日子,很不好过。
其实说不好过,不过是自己每天呆在空空荡荡的房间里,她的脑海里就一遍一遍回放着 来监狱那天的场景。
那天简婴他亲自踢在她的小腹上,孩子化作血水,和大雪融为一体。
她在背后喊他“简婴,救救我,救救我。”
可是他没有回头,他甚至还说她肚子里的不过是孽种而易,想到这里陆南溪痴痴傻傻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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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南溪的眼睛里有着泪花,她仿佛看到了孩童时期的她遇见了失明状态的简婴,那个时候他们之间的感情多纯粹啊。
只可惜那些再美好都只是小时候了,现在他们都长大,老话说的好,强扭的瓜不甜,他早该明白这个道理。
医院派医生来监狱复查的时候,医生告诉陆南溪,因为流产后没有得到很好的照顾,所以以后很难怀孕了。
他建议陆南溪给家人打个电话,可以用这件事来向法院争取减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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