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洗澡叫我进去摸下面 大型大巴车最后一排被轮
2022-03-15 来源:句子图
温蕴穿着染红的婚纱跪坐在地上,她的婚礼刚刚落下帷幕。
宾客散尽,两家虚与委蛇过后,这场婚礼的男主角,她的丈夫陆靖言就将一杯品质上好的红酒泼了她一脸。
红酒是才从冷库取出的,很凉,冻得温蕴不禁双手环胸,打了个冷战。
男人没有丝毫温度的言语在头顶响起,“这下,你满意了吗?”
温蕴心口处传来一阵钝痛,她不可置信地抬起头,刚巧撞入陆靖言犹如一潭寒水的双眼。
她张了张嘴,想说的话都堵在了喉咙口,怎么也说不出来。
这时,一抹高挑的身影出现在了陆靖言身侧。女人化着精致的妆容,穿一身优雅奢华的礼裙,容光焕发得仿佛她才是这场婚礼的主角。
“哎呦,瞧瞧你这副样子,真脏。”
是她同父异母的姐姐温月筱。
见她遭遇到如此的对待,温月筱丝毫不怜惜她,反倒在她的伤口肆无忌惮地撒盐。
温蕴不吭声,只是垂下了头。
“靖言,反正婚礼已经结束了,不如我们去喝一杯?”温月筱笑着问,语气轻快且得意洋洋。
陆靖言摇了摇头,眼底的寒意在面对温月筱时收敛了不少,就连语调也软了下来,“算了,我今天没什么心情。”
“你不会是要过新婚之夜吧?噗!别逗我了。”她夸张地噗嗤一笑,眼角眉梢都是充满嘲讽的揶揄。
陆靖言才稍稍好看的神色再次阴沉下来,几乎是咬牙切齿道,“自然不是。”
“对嘛,还是和我一起去喝几杯吧,我妹妹不会介意的。”温月筱挽住陆靖言的手臂,看似在笑,但眼底却没半点笑意,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温蕴,“你说对吧,妹妹?”
温蕴闻言点点头,扯出一个难看的笑。
直到温月筱满脸自得地拉着陆靖言离开,她才慢慢爬起身,咬紧了下唇,拼命忍住喉间的哽咽声,不想让自己看上去更加狼狈。
陆家夫人,她的婆婆早在一旁目睹了所有,但她自始至终也没有要帮温蕴的意思,只是等陆靖言他们离开,才出声嘲讽道:“哭什么?你费尽心机爬上我儿子的床,就该料到会有这样的一天。
一个贱人生的孩子也想狮子大张口吞下我们陆家少夫人的身份。那就要小心别被撑破了,最终得不偿失!”
温蕴闻言,脊背一僵,脸色愈发苍白。
她捏紧了拳头,一言不发地坐上了事先就安排好的去陆家的车。
坐在车内,温蕴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的结果。
明明是她姐姐温月筱与陆靖言订婚,该嫁给陆靖言的也是温月筱。
为什么会在最后关头,莫名流出了她和陆靖言的私密照。
陆靖言那么爱她姐姐,又怎么会故意放出照片,破坏他们的婚礼。
可除了陆靖言,谁还会有本事,弄到这些照片……
温蕴看着车窗外红红绿绿的灯光,一颗心沉到了低谷。
她永远都忘不掉父亲将打印出来的那叠不雅照重重甩在桌上后,反手抽了她一个耳光的场景。
那些不雅照大喇喇地撒了一桌,耳边满是姐姐母亲阴阳怪气的嘲讽和父亲怒火中烧的斥骂。
每每回想起那一幕,都让她觉得浑身都火辣辣地疼。
如今陆家和温家一口咬定是她使下三滥的手段诱惑了陆靖言,削尖了脑袋挤上陆家少夫人的位置。
可是又有谁知道,若不是当年陆靖言强要了她,就根本不可能会有如今这被人诟病的照片流露出来!
或许自己当年应该反抗的更加强硬些,也就不会发生如今这些事了。
所以说,这都是命运吧。
温蕴倚着车窗,思绪不由飘回到五年前。
高中时代的温蕴是个与周边同学格格不入的怪胎。
无关于性格和长相,只是因为身份。
在帕丁格尼私立高中读书的学生大多都是富二代和官二代,只有温蕴是个小三生的私生女。
温蕴最讨厌的就是在姐姐温月筱被司机送去学校后,她一个人忍受着炎炎烈日在站台等车。
除了烈日,更让人难以忍受的就是同学嘲笑的目光。
但温蕴头一次与陆靖言产生交集也是在这里。
那天温蕴照常在站台等公交,站台在十字路口不远处,刚巧遇上红灯,来来往往的车辆都停了下来。
一辆宝蓝色的兰博基尼就停在温蕴眼前。
她一眼就认出了是同班同学苏珊家的车。
与此同时,车窗突然下降,一张明显就精心打扮过的脸随着车窗的缓缓下降展露在温蕴面前。
“呦,这不是温家的二小姐温蕴嘛?怎么这么可怜在这里等公交啊?”苏珊见到她,嘴角一勾就嘲笑出声。
温蕴脸色飞快地涨红,她本来脸皮就薄,更何况被人在大庭广众下这样嘲讽。
苏珊见状笑容更大,她充满恶意地举起手机,不等温蕴做出反应就对着她的脸一阵乱拍。
“你干什么!”温蕴一手遮脸,愤怒地扬声问。
“不做什么呀。”苏珊得意地晃了晃手机,“我还是头一回看到有人穿着帕丁格尼的校服在这儿等公交,当然要拍照给其他人看看。”
“啧,真给我们学校丢脸。”
“你!”
这件事明明已经人尽皆知了,可为何总还有人翻来覆去地嘲讽!
温蕴攥紧校服的衣角,死死地咬紧牙关,才勉强/压下了心头的委屈,只一双微微泛红的眼睛还不屈地瞪着苏珊。
苏珊被她的眼神看得一阵恼火,就要借机发作。
这时,一道低沉的男音制止了她。
“好了,别闹了。”
温蕴这才发现苏珊身边还有一个面部轮廓深邃的男生,他的脸隐在交错的光影里,看不太清楚。
苏珊明显是有点怕他,撒娇着喊了几句“表哥”得不到回应后,她恶狠狠地瞪了温蕴一眼。
恰巧这时红灯灭了,司机一脚油门,兰博基尼瞬间扬长而去。
温蕴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帮她解围的那人是陆靖言,她姐姐温月筱的青梅竹马。
陆靖言留给她的印象很少,只有一张异常俊逸的脸和冷漠的性格。
这是因为他虽然常常来温家,但更多的只是找温月筱出门,并不会留在温家作客。
而她待在温家的时间里,几乎都是留在房间,轻易是不会出门的。
另外,陆靖言比她大上一岁,在帕丁格尼里,分为两个校区,高一与高三一个,高二单独一个。即使校区是相邻的,几个年级的学生也很少随意走动。
所以,温蕴自始至终都没怎么和陆靖言有过交集,就连见面都少之又少。
就是因为他们一开始太过陌生,后来发生的事情才会显得那么虚幻缥缈,且一发不可收拾。
在温蕴高一下学期的时候,温月筱和周家的少爷,周子易交往了。
也就是在那时,陆靖言开始强势又频繁地出现在她生活里。
先是强迫性质的一起回家。
陆靖言根本不给她留有任何余地,放学铃刚刚响起,就堵在她班级的门口。温蕴所有的拒绝都被卡在了喉咙里,只能任由男生牵着她的手带她穿过窃窃私语不怀好意的人山人海。
只是刚刚走出校门,弯腰钻进了车内,男生就会嫌弃地松开手,之前的一切都是做戏罢了。
温蕴很清楚他这么做是为了什么,无非就是想恶心她姐姐温月筱。
她委屈得不行,不愿意作为他赌气的棋子,但陆靖言依旧我行我素。
她的谩骂和哭诉只换来了一波又一波的欺凌。
而始作俑者陆靖言却一次都没有为她出头。
直到有一次温蕴被一伙女生堵在天台。
为首的女生就是苏珊。
“你们干什么!”温蕴被两个女生抓住了胳膊,动弹不得,只见苏珊满怀恶意地勾起一边的嘴角。
“干嘛?我当然是要替月筱姐好好教训你一下,让你恬不知耻地勾/引我表哥。”说着苏珊扬手扇了她一个巴掌,将温蕴秀丽白皙的脸蛋生生打肿。
“啧,皮真厚,打的我手都疼了。你们几个给我好好教训她!”苏珊晃了晃手,指使另外几个女生围住温蕴,扯头发的扯头发,扒衣服的扒衣服。
一直延续到午休结束,温蕴才拖着伤痕累累的身子在学生指指点点的目光里回到教室。
放学时,陆靖言一如既往地来找她。
见她惨不忍睹的模样也只是微微皱了皱眉头,英俊的脸上一贯维持着冷漠的神情。
温蕴苦涩地勾了勾嘴角,泪水断了线地从脸上滑落。
是她痴心妄想了,以为他会有那么一丝不忍的。
她缩在班级的角落里死都不肯和陆靖言一起走,男生被烦得不行,突如其来得,捏着她的下巴粗暴地吻住了她,将她所有的委屈与悲伤都封在了那一个吻里。
温蕴动心了。
在这段逢场作戏的感情里,就因为这不知出于什么目的的一个吻,她忘记了先前所有的委屈与怨恨。
就像骨子里天生就带了犯贱的性子。
再后来,她的姐姐温月筱举办18岁成人派对。
派对宴请了很多人,在迈特罗酒吧包了全场。
温蕴也被宴请,她原先是不想去的,但迫于陆靖言的专横,她只能按时到场。
刚刚踏入酒吧,就被几个与温月筱交好的女生冷嘲热讽了一番。
“月筱真是好心,成人礼上居然也请了这一个小杂种。”
“对啊,要是我可巴不得让她滚的越远越好。”
温蕴努力让自己屏蔽这些恶言恶语,她深吸一口气,就看到姐姐温月筱挽着一名高大俊逸的男人朝这里走来。
男人神色很是淡漠,只维持着一抹得体的笑,目光投向温蕴时才加深了些笑意,“小蕴,好久不见。”
“子易哥。”温蕴的神色好看了些,周子易是大她两岁的学长,因为提前保送出国,已经离开学校了。他也是在帕丁格尼学院里对她最照顾的人,从不会因为她的身份低微而瞧不起她。
“你们之前在说什么呢?”温月筱开口打破了一瞬间的寂静,说着还亲密地挽紧了周子易的胳膊。
“在说你心好呢。”一名女生笑吟吟地接腔,和之前阴阳怪气的样子相差甚远。
温月筱闻言,眼角余光瞥了周子易一眼,刚要说些什么,就被一道冷漠的声音打断,“我听着怎么是在侮辱别人。”
温蕴顺着声音往后一看,就被男生强势地搂住了腰身。
那几名女生在看清来人后,面色也迅速僵硬起来。
“筱筱,你的朋友就是这样的教养?”陆靖言神色冰冷,问的是温月筱,但双眼却锋利地扫向依旧笑的彬彬有礼的周子易。
温月筱见状捂着嘴轻笑了一声,“她们也不是故意的。”说着,她轻晃了下周子易的胳膊,“子易,蛋糕就要来了,我们去看看吧。”
另外几个女生也连忙出声表示要一起去。
陆靖言目视着他们逐渐走远,搂着温蕴的手越来越用力。
温蕴吃痛,挣了挣,陆靖言出言维护了她,几个与他交好的男生早在一旁看了整件事情的经过,被他破天荒的态度惊吓到从高脚凳上摔落下来。
“哥们,你发什么神经?”
“我擦,你不会是来真的吧?我听说,那天你们kiss了,你不会真的对这个私生女动心了!”
陆靖言紧紧地搂着温蕴,目光冰冷地巡视过所有人,最终一言不发地拽着她寻了个偏僻的角落,独自喝了一杯又一杯的高度数烈酒。
温蕴知道他依旧喜欢温月筱,他今天为她出头,还是想让温月筱不舒服而已。
男生的五官在闪烁的灯光下显得越发深邃,随着一杯杯酒下肚,他的双眼渐渐失去了焦距,看向温蕴的眼神就像融化的冰山,染上了星星点点的暖意。
温蕴只沾了一点点酒,也觉得热气上涌,口干舌燥,头晕眼花起来。
他们在偏僻无人找寻的角落身影交叠,实际上是陆靖言单方面粗暴的掠夺,温蕴根本没有招架的力气。
后来,温柔的相触慢慢变味。
不安分的探索让温蕴无处躲藏,无力抵抗。
与此同时,她的理智回弦,对接下来要发展的事情大致有了数,心头涌上了一股莫名的恐慌。
她开始奋力挣扎,但越挣扎,回应越是粗暴。
慢慢的,她就没了力气,只能伏在陆靖言胸前低低地哭泣。
陆靖言虽喝醉了,但还残留一丝理智,他将温蕴打横抱起,包下了一间房。
夜色浓重......
直到夜色漆黑无边,温蕴哭的嗓子都哑了,只能发出含糊的声,他才停下了,只是搂着女生宛若无骨的娇躯,陷入了沉眠。
也是从这一次后,温蕴在真正意义上变成了陆靖言的人,他们的关系也不再只是逢场作戏。
陆靖言初尝此事,就此食髓知味,时不时就会掳了温蕴,将她种种欺负,吃干抹净。
温蕴怕他把事说出去,只能每每都随了他。
他们这种关系一直维持到陆靖言高三毕业,与温月筱一起出国留学才终止。
在他们出国的一年里,温蕴将这些事深深埋在心底。
三年后,温氏集团遭遇破产危机,温月筱为了帮集团渡过难关与陆靖言订下婚事。
温蕴本以为她和陆靖言不会再有交集了,谁知道,一转眼,陆靖言的结婚对象就变成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