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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11-02 来源:句子图
    己腰间的软肉,忍不住问扶着他腰的沧羽:“我是不是又胖了?”

    “胖点身体好。”一直教不会乐恕狗刨,只好扶着他的沧羽心里补了句:抱着舒服。

    乐恕心满意足继续养肉,没看见身后的沧羽目光微不可查地柔软下来。虽然乐恕很认真在跟着沐慈锻炼、学武,可有些东西真是需要天赋的……沧羽很佩服沐慈有大毅力能坚持下来,并几次想建议左脚绊自己右脚摔倒的乐恕放弃,还是走白白胖胖,优雅贵气的文士路线算了,可又不忍心打击他。

    爱练练,当锻炼。

    反正有他们顶在前面,也不需要乐恕那点武力值。就像沐慈所说,真轮到文人上前线,离完蛋也不远了。

    不过……

    沧羽有些忧虑看着笑闹的殿下和牟渔两人,之前殿下昏迷不醒,所有事情都是牟渔处理。现在殿下醒来一个月,还是半点公事不问,全权交给牟渔处理。

    放权放得太大了。

    牟渔近来也奇怪,以前不论大小事至少都报给沐慈听一听,现在……都没听牟渔提过。

    是真的想让殿下少思虑,多休养……还是……渐渐架空?

    沧羽心中隐隐有一丝不安。

    ……

    沧羽的这种不安,在某天深夜轮到自己守夜时到达了顶点,一个身穿黑色劲装的人影一闪而过……然后……他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临晕过去心想:完了!这一天终于来了!

    黑衣人放下昏迷的沧羽,听得屋内有轻微打斗声,飞快进去,压低声音下令:“守!影!住手!”

    乐守听得熟悉的命令,下意识停手,却并不归剑入鞘,与极少出现在人前的乐影守在了沐慈床前。

    “主子,冒犯了。”床帐被挑开。

    沐慈已经被吵醒,还有些迷糊,缓了一会儿才睁开眼,目光清明透彻,看着忽然出现的三个黑衣人,直接说:“石秩,凤落,还有……怜霜?你怎么进了行宫?”

    怜霜掀开面上黑巾,目笼烟雨,凄凄哀哀看着沐慈,试图走近却被乐守的剑锋顶住。

    “乐守,去外头守着,影留下,没事的。”沐慈道。

    乐守冷着脸出门,石秩吩咐他:“看着点,有人来预先示警,听着,是任何人!”他之所以不打晕乐守,是因为守和影,是他亲自当接班人培养出来的。

    乐守面色冰寒点头,下意识握紧了手中的剑,悄无声息走了出去。

    怜霜才跪到沐慈床边,温婉哀怜说:“王爷,出事了,霜儿来给您报信。”

    沐慈看看对他行礼之后,拿走面罩露出一个纯良无害微笑的凤落,才坐起身,由石秩给他披上衣服,才问:“三更半夜的,发生什么事了?”

    怜霜跪近一步,手搭在他腿上,仰视道:“我也是无意中看见的,新进的王府右长吏戚焱和李易之走得很近。李易之,王爷您可能没听过,他是老荣养公的幼子,表面上看花心风流,实则是永嘉公主的入幕之宾。我因觉得异常,就稍微留了心,无意中发现戚焱和李易之在密谋策反……策反……”怜霜咬唇,看看凤落和石秩,不敢说出口……

    “让你们都不敢说的……”沐慈倒是气定神闲,推测,“要策反阿兄?”

    怜霜浑身震了震,烟雨朦胧的眼睛哀婉看着沐慈。

    沐慈淡淡摇头:“那没事的,大家洗洗睡吧。”

    石秩对凤落扬扬下巴,凤落苦笑一下,半跪下来对沐慈道:“殿下,定王察觉有异,对世孙说起一事——宫里拟了一道还没下发的旨意,要进封护国公为义阳王,享世袭罔替。”

    世袭罔替就是不降爵世袭,这相当于铁帽子王,是非常隆重的封赏了。牟渔天天为沐慈办事儿,并没有重大功绩,皇宫没事干么封赏他为异姓王呢?

    “还有……”凤落道,“世孙成婚后,谢家姻亲不止一次挑拨世孙和殿下的关系,谢家二叔有一次和贤世子谈话,话里透着的意思是希望贤世子鼓动世孙,利用熟知西山大营防卫的便利,在必要时控制大营。事成则好,若不成,也可趁机利用楚王之手,除去世孙。贤世子将此事说给了定王与世孙听,世孙心觉不妙,派我打听……我巧遇怜霜,也有发现。世孙让我连夜带怜霜上嵠丘,联系陆吾大统领,上山示警。”

    沐慈面不改色,淡定道:“我相信子韧,还有吗?”

    石秩补了一刀:“牟渔有些不对,就算您要修养,最近身体可好多了,他还是把持公务,万事都不让您知道,您几乎成了聋子瞎子。我想派人下山打探,被锦衣卫挡回来了,说嵠丘军不允下山。我又不能随便离开,目标太大,怕打草惊蛇。”

    沐慈“嗯”一声还点赞:“为了除掉我,其实这思路还不错。对阿兄诱以重利,巧用贤世子与子韧的‘嫌隙’……不过显然有人要失算。”然后他老神在在打了个哈欠,对乐影道,“热杯奶来,饿了。”

    乐影摇头。

    石秩道:“热奶会惊动外头,您喝点热茶吃些点心。”自己去倒茶。

    怜霜担忧的小白兔眼一直瞄沐慈,着急又不敢说话,眼圈儿都红了。沐慈还有心情捏捏人家的脸:“你瘦了啊?”又安慰他说,“不怕,阿兄和子韧都不会背叛我。再说逍遥宫易守难攻,有田有地,十年都饿不死人,不会有事。”

    石秩道:“我和他们二人的交情都一般,不好下定论。只是主子还是要有一些防人之心为好,这些天不管去哪儿,请让我随侍。”

    “行,还有事没?”沐慈扫视一眼,大家都不说话,沐慈吃了点心漱口,然后又躺倒,“都睡去吧,怜霜也带走。”

    “王爷”怜霜婉转哀求。

    沐慈吩咐:“凤落,你家世孙吃醋了,绑走了怜霜,知道了?别波及他。”

    凤落应是,怜霜不肯,可不敢大声哀求,凄凄婉婉叮嘱沐慈一定要小心,又被凤落带走了。

    石秩站在沐慈床边,还是不放心:“主子……您要当心。如今您只有嵠丘军可以全然信任,其他人还是要留个心眼……还有,梅三郎那边已经交出了权力,力量不多,您千万别想着倚仗他。”

    石秩心中衡量:如果牟渔真要背叛,联合西山大营,趁梅三郎失去威胁的当口,倒有几分胜算。不过自己有嵠丘军可以保护主子,倒不怕他。就怕主子太信任牟渔,毫无防备之下……

    “嗯嗯,我心里有数!”沐慈还是无所谓的态度,伸脚踢了床边的石秩一下,“给我揉揉膝盖,长个太快有点痛!”

    石秩正愁没借口守夜,给沐慈盖好被子,坐在他脚边,伸手入被给他揉膝盖。

    没一会儿,石秩就听沐慈呼吸平稳,显然又睡着了……他叹口气,打定主意最近贴身守护沐慈,便侧躺在沐慈脚边,闭目养神,手上按揉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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